文学评论家周泽雄在他的《说文解气》一书中,提出“文人造词,乃是最天经地义之事。”他认为“一次也写不出新词丽句、从来也不曾为祖国语言的丰富有过‘野芹之献’的作家,绝对难称一流。”他还说“想到古人已经为我们创造了那麼多或生动或可爱或有力的词彙,作为今人就更没有理由不思进取,更不该躺在先人的功劳簿上坐吃山空。”
他举他欣赏的台湾诗人余光中为例,说他能写出这样不可思议的句子:“依然是惊红骇黄怅青惘绿和深不可测的诡蓝渐渐沉溺於苍黛。”这句中的确有六个颜色新词,可惜不见有人去运用。
新词其实无待文人创造,当有实际需要时自会产生和流行。例如自有互联网后,就有一批因“网”而生的词:网络、网址、网站、网台、网页、网速、网友、网恋、网骗、网售、网购、网红、网虫……而且还会继续增加。
近年出现的新词而能被普遍使用的像豆腐渣工程、无壳蜗牛、屏风楼、笼屋、㓥房、人肉搜索、啃老族、隐蔽青年、虎妈、宅男、快闪、恶搞……大多是新事物产生后要给予一个适当的命名,谁是创词者已无法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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