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大公报120周年图片展。
二○一二年,《大公报》成立一百一十周年之时,亦是我进入报馆的第一年。还记得在“百乐门”宴会厅举办的报庆活动中,我抽中了当时桌上最大盒的礼物按摩靠枕,赢得了同事们的羨慕眼光。这一幕于我来讲好像就发生在三四年前,直到上周末我在社交平台写下“祝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中文报纸《大公报》成立一百二十周年生日快乐”的时候,才惊觉十年过去了。
时光荏苒,虽然这个词很老派,但用它来表达十年岁月的流逝就像用香甜酥脆来描述翠华茶餐厅的“奶油猪”一样那么形象贴切,能引起你我的共鸣。
从一九○二年六月十七日创刊起,《大公报》参与并见证了中国发展的百年沧桑和繁荣。除了新闻纪实,副刊肩负着文化阵地的保卫与战斗。
香港时常被文人墨客们称为“文化沙漠”,还不是因为认为香港人越不过物质和现实的沙丘?我不认同,鲁迅先生在很早时也不同意。在一九二七年二月二十七日,鲁迅应邀来港演讲时就回应道:“不可以这样说,这样说太颓唐了,就算它是沙漠也不是不能改变的。”《大公报》的副刊就一直是防风固沙的植被一样的存在。
现代批评家杨扬在其作品《文学的年轮》称:“中国文学的发展是在书报出版所划定的文化空间中生存和发展,除此之外,大概再也找不出可与之相比拟的新的文化空间了。”虽然现在有了新媒体,但是却少了阅读人。虽然少了阅读人,但副刊同事们依旧笔耕不辍地从文化的多个角度输出着优秀的作品,引导一代代读者开发着精神世界,当星星点灯,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