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有形形色色、大大小小的呈现方式,而当我遇上它时,都会想起发明家爱迪生的一句话:“我从未失败过。我只是找到了一万种行不通的方法”,这句话有点自负,但以爱迪生的人生来说,他行得通的成功个案又真的不少。
失败,的确是一种学习的过程,但当我们亲身经历时,那种挫败感又是叫人吃力,叫人无法释怀。于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去解释失败,有人选择责怪自己,有人归咎他人,有人则相信一切都是时运不济。不管是什么原因或解释,这些说法都成为了故事,一个又一个为失败赋予意义的故事。
这让我想到宫崎骏的《千与千寻》。小千进入灵异世界,是因为父母的贪婪,而她自己也带着一份不成熟的依赖心态。在经历了种种艰辛之后,她终于明白,唯有成长才能带领她回到原本的世界。这是一种典型的“失败与重生”的故事。我们从中学到,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不羞耻,真正重要的是,你是否能够从中汲取教训。
但失败的故事不一定总是如此积极向上。有时候,失败的原因来自不可逆转的自大,这又成为了另一类型的失败故事。想想《侏罗纪公园》,那座以顶尖科学为基础、号称万无一失的恐龙乐园,本应是人类科技的巅峰之作,却因创办者对控制力过于自信,最终导致失控和灾难。失败乃成功之母,但前提是,那一次失败没有带来摧毁性的灾难,也就是说,有一些失败,不容许我们有下一次的机会。
另一类经典的失败故事是关于背叛的,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例子,可能是莎士比亚的《奥赛罗》。奥赛罗将深厚的信任寄托在旗官伊阿古身上,却没有察觉他的嫉妒心与阴险。伊阿古设计了一系列谎言与诡计,最终让奥赛罗怀疑爱妻的不忠,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奥赛罗的失败是良善的咎由自取,也是一种对错误信任的悲剧控诉,令人叹息。关于更多的失败故事类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