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报讯】陈伟强忆述,自己遭学生辱骂禁锢的五小时,亦是他教学生涯中最黑暗的五小时。当日在最初的两个多小时内,他自己、学生、妻子都曾报过警,惟他迟迟未见警察身影,后得知是校方拒让警察入内。“老实讲,当时我都会惊。”之后校方公开解释拒警行为,称“透过对话解决师生纠纷或更恰当和有效”,陈不认同:“(校方)不让警察进来属妨碍公务,有机会犯法!”
陈伟强形容自己被围堵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十次离开、三次被推返,其间还有人恐吓我屋企人,问我屋企要不要‘装修’。”之后又有学生用镭射笔照射陈伟强下体和眼睛,“照眼睛的时候,眼真係会觉得痛!”
他表示,最开始是自己报警,警察没来;后来据说有学生看不过眼,偷偷溜出去打电话报警,警察还是没来;最后陈伟强私信妻子讬其报警,却始终不见警察来解围,只等到院长梁德荣来调停。
然而,陈伟强也只是被带到更大的课室与学生对话,在对话过程中依然不断遭学生粗口辱骂。
五小时不间断地对一个人进行人身攻击,足以让受害者精神崩溃。有市民去信教育局,促局方协助警方逮捕犯禁锢罪的嫌犯及阻警入内的帮兇僱员,如不遵从便削减其资助,情节更严重者予以撤销註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