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反修例风波打开了香港社会的“潘朵拉盒子”,各种谎言、造假、暴力、违法、反民主的“魔鬼”,都随着“潘朵拉盒子”的打开而释放出来。一直以法治自傲的香港,哪能容许接二连三的暴力衝击,容许一些网民因为政见不合就动辄围堵商场,不让商舖做生意;对於好言规劝的校长,可以发起批鬥;对於不支持其衝击的家长,可以恶言相向;更不要说对於维护法纪的警员,竟然视作寇雠,欲置之死地。
罔顾法纪撑暴纵暴
最令人不寒而慄的是,对於这些颠倒是非黑白、罔顾法纪的言行,一些社会精英不但没有作出批评,反而纵容包庇;一些反对派支持者更将违法暴徒视为英雄,对於其暴力及兇残手段选择性忽视;有一些长者更说什麼“选择性暴力”不是暴力云云,其荒谬言论令人有不知人间何世之感。广大市民不禁要问,因为一时的政治狂飙,断送香港的核心价值,值得吗?
反对派为挑动这场风波,不但以大量谎言、造假来误导市民,更通过各种蛊惑文宣散播各种歪论。例如近日网上又有一篇“黄丝”文宣,内容是向“蓝丝”喊话,通篇歪理邪说,将自身违法、横蛮、暴力行为合理化、美化,扭曲事实,偷换概念。这类文宣蛊惑手段,正正暴露了反对派在这场风波中的不堪面目。
这篇文宣志在颠覆香港社会一些道德标準和界线,例如暴徒在衝击时滥用私刑袭击现场市民,他们却指是因为当事人在拍摄,而“有些国家已经不能乱影相”,言下之意是只要他人拍照,暴徒就可以动辄禁锢围殴;又如暴徒在多场暴力衝击中搞得地区一片狼藉,公然损毁私人商舖,造成极大破坏,他们却说“法治不单是管理公物”,即是毁坏公物有理。暴徒一方面拒绝与政府对话,一方面却不断挑起事端,挑战法律底线,他们却说“正义是公平、公道,不是无声的和平”。
全世界的国家及地区,都不能容许以民主为名破坏社会秩序,但香港的暴徒却说“我们在找公义。马路可以堵,因为被选权已堵。火车可以拦,因为要拦恶法。栏杆可以拆,因为要跳出框框。地砖可以起,因为要大维修。路牌可以掉,因为我们要找新路。墙壁可以花,因为我们要点缀它。”
原来,以民主之名就可以堵马路、掷砖头、拆栏杆、拦火车、污墙壁,因为民主就是“大晒”,可以为所欲为。这一种荒谬的“民主霸权”,正说明这些口中高喊民主的人,本身就是最反民主,这样的人根本无资格讲民主,他们不过是一班目无法纪的暴徒而已。
这些暴徒对於社会存在一种扭曲心理,认为全社会都欠了他们,於是可以不必理会法律,可以在社会上横衝直撞,对於执法者更是深恶痛绝,因为一日有警察在,他们就不能为所欲为。
在这篇“黄丝”文宣中,更对警队作出大量无理指控,他们说“对黑警,我们恨之,但未入骨,我们有权自卫,警察使用过分武力,所以是黑警,无合理理由不会展示身份证,警察必须有委任证,因为他们在运用公权力,警察不应该进入大商场执法困兽鬥,警察更不应该退出立法会摆空城计,有事要揾警察,因为是他们的责任,无事警察不需要出现”。
这些暴徒说自己对警察并未恨入骨髓,但如果并不仇恨,又何以用“黑警”称之?又何用在衝突中几欲将警员置诸死地?这些人完全是口是心非,至於所谓使用“过分武力”,更是反对派有意抹黑警队的舆论攻击。只要问一个简单问题,在衝突中,究竟是警员受伤重还是示威者受伤重?答案不言而喻,示威者大多都是皮肉之伤,但多名警员受伤,有被咬断指,有被烧伤,有头骨被击裂,有被打得血流披面。
反对暴力竟被狙击
按道理,警员全副装备,训练有素,不可能会被暴徒如此袭击。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警员实在太过克制,唯恐伤了暴徒,结果反而被暴徒兇残袭击,才会出现警员受伤较暴徒更严重的情况。这是“过分暴力”吗?放在外国这种情况会出现吗?在美国,示威者一有动作已经被警员按在地下一轮殴打,怎可能会反被示威者攻击?这正从侧面反映香港警队的克制,这样的警察还说“滥暴”,这些人难道可以睁眼说大话?清场被指“困兽鬥”,不清场又是“空城计”,还有何道理可言?
至於文宣中对个别传媒的攻击,对一些政治人物的攻击,说到底,不过是认为这些人没有纵容、包庇其暴力行为,所以就要杯葛抹黑,就如TVB因为没有如《苹果日报》般的偏颇报道,就成为被狙击对象,这难道就是新闻自由、言论自由?
今日的香港,是几代人的努力而建设的,“黄丝”文宣指“我们不满废中废老无守好香港”“我们是为了公义,为了香港”。这些暴徒从来没有为香港贡献过什麼,有什麼资格反过来攻击上一代?中央及特区政府,全港社会都没有欠他们什麼,他们有什麼资格摆一副“讨债”的样子?这篇“黄丝”文宣企图用蛊惑手段,颠倒黑白是非,为自身暴行张目,可惜却是逻辑不通,罔顾事实,反而将这些暴徒的极端心理暴露出来,广大市民还应该纵容他们吗? 资深评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