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教人向阳而行、向善而生，本是为师之道。作为香港大学法律系副教授，戴耀廷是个例外。

　　看戴某人的网上简历，做一个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诉讼，或争取成为一名混迹官场的三四流政客，他还是有点希望的。

　　他学过法律，凭其在港大学到的专业知识，钻钻法律的空子，替人打打官司，把邪的说成正的，把错的说成对的，委曲一下受害人，赚得几个铜板，他完全有这个能力。他也学过政治，政治是处理个人与政府权力关係的学问，与法律有天然的联繫，因此他在学生面前讲讲“宪政民主”之类的歪理，在学界出出风头，再藉此在政府裏谋个一官半职，也是并非没有可能。

　　可戴某人显然并不满足於遊走在诉讼和政客之间，便又做起了一门名叫“揽炒”的教人寻死的学问。前两天他在媒体上公开抛出“真揽炒十步”，教人如何在悬崖上拉着别人与己同归於尽。

　　常识裏，绝地求生是人类的本能。就像大海裏遇到风浪而漏水的帆船，同船人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把漏洞补上，而不是想办法把船凿沉，或拉着别人一齐跳海。戴某人身为副教授，不去教人绝处逢生，反而授人以寻死的办法，其中必有蹊跷。

　　天下奸邪莫之能匹

　　戴某人大抵是对站在悬崖上或身处危境中的族类恨之入骨。这些年，为了兜售某国自诩为济世良方实为祸乱他人的“民主自由”神藥，戴某人先是向同类大做“公民抗命”“违法达义”的广告，教人公开与政府对抗，公然违反法律，可恨听者寥寥，“佔领中环”也是无疾而终；后来他又心生一计，发动颇有江湖侠客色彩的“雷动计劃”“风云计劃”，可最终还是收效甚微，惨淡收场。也许是戴某人痛恨同类愚钝不化、蝼蚁偷生，不便明言“你去死吧”，便只好再去钻研教人寻死的新办法。“揽炒”比“抗命”“违法”之类的死法来得直接，包装一下，众人跳崖，也许还能带有几分悲壮的色彩。

　　古今凡对人心存恨意，忿恨之极莫过於亲手将人治死。戴某人这次大喊“揽炒”的高明之处，则在於教人寻死，让死去的人到了阴曹地府，还得感激他指点了新的死法。从这个意义上看，他的学问算是有了新的进步，纵然查遍天下邪教，也很难有人达到他的高度。

　　教人寻死的学问，包装得再好，无非还是想让自己活得更好。前些年戴某人极力教人为“民主自由”而死，暗中却在收受每年几十万的美元捐助。如今人人大呼同类“揽炒”，让同类拉着别人跳下悬崖，则可以上演极端利己主义至死不休的悲壮，在Facebook之类空间攒足眼球。

　　此类心思与算计，一旦被人看破，真难相信会有人真愿意去为他“揽炒”而死。唯一可以确信的是，戴某人是断然不会跳下悬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