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解散的反中乱港组织“职工盟”,其前主席黄迺元及前干事杜振豪近日以“个人名义”向警方申请举办“五一游行”,两人更在社交网站上试图向警方施加压力,不断要求警方为其游行提供方便,并“呼吁”警方不要夸大游行被骑劫的风险。保安局局长邓炳强昨日强调,当局是基于事实和以往情况作风险评估,并指出2019年的“黑暴”是有人骑劫公众活动引起,上月妇女节游行亦有人企图骑劫,显示安全风险确实存在,任何人企图刻意淡化风险是不负责任。
对于游行是否获发“不反对通知书”,警方主要考虑国家安全、公共安全以及社会秩序等因素,如果游行风险太大,警方当然不应批准,又或是在游行上加上各种规管及限制,这是对社会安全负责任的表现。有人不断制造舆论向警方施压,反而暴露其居心不良。如果一个真正为劳工的游行,何以在网上却出现各种“手足”集结的信息?如果是行得正、企得正,为何要抗拒警方的限制措施?更重要的是,“职工盟”早已前科纍纍,在“黑暴”期间配合暴徒,铺桥搭路,与外国势力更有千丝万缕关系,前“职工盟”头目更相继因触犯国安法被捕,而游行申请人正是该组织的前骨干成员,这样的背景其游行怎可能单纯、没有风险?
今次两人突然要申请举办游行“撑劳工”,但为何在疫情期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有何行动支持工人,反而在“黑暴”期间“职工盟”全力参与,打烂了不知多少工人的饭碗,这说明“职工盟”不过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反中乱港组织,过去的“五一游行”都是关心政治多于劳工。
真是简单的“个人身份”?
警方早前与申请人会面时,问及如何识别游行参与者、游行的经费来源等,并向他们展示一张Facebook截图,指出其专页有人留言称“即使在英国都撑大家,加油”等,询问是否认识留言的人,会怎样处理留言;又问游行与“香港劳权监察”(“劳权”)有无沟通或联系。但两人却没有正面回应,只是一味宣称游行与任何外地组织无关,本地工会及劳工团体也没有参与筹备,过往“五一游行”都是和平举行,希望警方尽快通知申请结果云云。这样的说法当然难以令人信服,更难以令人相信游行能够在安全的环境下进行。
一是根据过往经验,劳工游行往往都是规模大、人数多。而两人声称以“个人身份”举办游行,他们有什么能力确保游行安全顺利进行?有什么办法防止乱事发生?
二是香港近期的国安风险有升温之势。之前的几次游行,已经见到“黑暴”分子企图借机搞事,如果不是警方每次都严阵以待,随时可能发生突发性情况。随着香港复常,潜藏的“黑暴”分子不会放过任何搞局的机会,他们等待的是一个作乱的平台。“职工盟”一直以来与“黑暴”分子合作密切,由前“职工盟”骨干成员举办的游行,客观上就为“黑暴”卷土重来提供机会,若两人是刻意配合“黑暴”分子,当然不能算骑劫,而是一种铺桥搭路。警方明知道游行具有严重风险,当然必须慎重审批。
三是主办人其身不正。虽然“职工盟”已经解散,但其前总干事蒙兆达及干事王宇来潜逃英国后,在当地成立反中乱港组织“劳权”,频频在网上抹黑中央及特区政府,并且假借“工运”名义煽动各种反中乱港活动。现在黄、杜两人申请举办游行,背后是否有“劳权”的支持和参与,当中是否涉及外部反华势力的支持?值得执法当局调查。
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警方评估游行风险,一个主要考虑因素是主办方的背景,如果主办方是反中乱港组织的核心成员,与外部反华势力关系密切,这样敏感的背景足以反映有关游行性质绝不简单,表面是争取劳工权益,实际是为“黑暴”招魂,单以这个背景,警方已足以不批准其游行申请。
“黑暴”分子现在的策略就是“贼佬试砂煲”,高举所谓言论自由、游行自由等大旗,试图向特区政府施压要求让其继续举办游行,就算一次游行不能立即聚集“黑暴”分子,也可以通过定期游行增强凝聚力,鼓动“黑暴”分子上街,提振反中乱港势力的士气,为之后的反扑作出铺垫。所以,游行的主题根本不重要,劳工权益也好,青年、妇女权益也罢,只是一个名堂,只是为“黑暴”分子铺桥搭路,执法部门必须严防。
国务院港澳办主任夏宝龙考察香港时指出:“游行不是表达利益诉求的唯一方式”,一针见血指出了游行不是唯一反映意见的方法。香港是一个多元社会,资讯流通,市民要反映意见有大把的渠道,不一定要搞游行,所谓“游行之都”也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名称。香港当前局面来之不易,绝不能有所松懈,在国家安全、社会秩序上更不能让反中乱港势力有一丝一毫的反扑机会,有风险的游行理所当然应予禁止。 资深评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