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灰娃诗全集》封面。
“张爷爷(灰娃一般向晚辈提及张仃)是大艺术家,组织上特别正式地聘请他,做我们的艺术导师。”谈及往昔,灰娃向记者娓娓道来,上世纪40年代的延安,吸引全国很多追求进步的知识分子、文艺家们聚集,文艺氛围浓厚。
她一生三次婚姻,第一任丈夫武昭峰是王近山司令(电视剧《亮剑》主角李云龙的原型)的爱将,却在23岁时牺牲于朝鲜战场;第二任丈夫白天(原名魏巍)出身黄埔四期,1957年被授予少将军衔,于1973年病逝;晚年,灰娃和她自幼视为导师的张仃走到了一起,相伴走过25年。
“我为他的工作全力筹备,有时比他还忙碌。他写字一小时,我要提前10小时做准备。”谈及与张仃共同生活的25年,灰娃满是回忆,她告诉记者,当张仃准备书写时,她就要在书海仔细搜寻意境美的诗文。如果是写四字横幅,她选的内容要意境深刻,不能太过通俗。
到了张仃写字的时候,由于场地有限,灰娃会在地上黏好宣纸,卷起来放在一旁。张仃每写一个字,她就挪动一格,全程陪伴。写完后,她按张仃的指示盖章,扶他离开,完成后续工作。“我为他承担这些,让他能专注创作。”
灰娃一生爱美,她不甚华丽却彰显审美品味的装扮,以及北京门头沟家蓝印花桌布、椅垫、陶罐、泥塑等民间工艺品,总令人感受到女主人将艺术和美深刻融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