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香港无线电视台深夜档,再次播出经典老剧,它就是于千禧年开播的《男亲女爱》,虽然讲述一班精英律师的故事,却拍出了一幅打工仔众生相,又配以时尚且充满笑点的都市剧叙事手法,二十年后的今天,笔者仍能从中感到翻煲老剧的快乐。
剧中的男女主角余乐天、毛小慧分别由黄子华、郑裕玲饰演,二人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十全十美之人──毛小慧充满精英阶层的优越感,又有点尖酸刻薄;余乐天则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爱贪小便宜,日常对话尽显“毒舌本色”。两个原本性格水火不容的人,却要在同一个屋簷下生活,戏剧冲突由此产生,过程中也可见其二人因差异而营造的反差感,可谓“不打不相识”。
故而,虽然众人皆在律师楼工作,但查案打官司并非这部剧的主体,取而代之的是时而新潮、时而温暖、时而市井、时而让人捧腹大笑的都市剧桥段。譬如笔者在成稿前,就看到毛小慧在帮助嫁不出去的仙姐为一块玉打官司,在仙姐梦中,黄子华甚至以女装出演,再配以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谐音梗,足以抚平打工仔收工回家的疲惫心情。
至于上庭打官司过程,毛小慧与反派人物Alex Pao当堂较量之时,后者几乎未尝胜绩,观众虽看不到过于精彩的正反派对决,却也能从案件中感受到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迁,以及人与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此外,打工仔之所以会有共鸣,是因为余乐天是一个妥妥的“社畜”,特别在他怼上司毛小慧时,既说出打工仔的心声,又能有别样的爽感。值得一提的是,余乐天最好的陪伴居然是一只名为“小强”的蟑螂,二者关系虽然搞笑,却也让观众体会到都市人渴望陪伴又孤独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