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人如织,川流不息,这句话用在这几天的香港书展,一点不过分。
从会展港铁站到书展入口像是湍急的溪流。这一届的香港书展,既没有疫情阻碍,于我而言,又不再是工作需求,我只能选个周末与友人相约一同逛书展。从会展港铁站出来,显眼的标识指向了书展现场,搭船、港铁甚至是行路去书展的游人,如溪流汇入河流,迈着匆匆的步伐义无反顾踏进会展场地。
书展主会场,更像是潮起潮落、流量惊人的大川。与往年的书展相比,或许是两地全面通关,这次展厅的观众是往年的几何倍数。签书的小桌前,人们排起了长队,在部分热门摊位埋单的柜枱前,观众已经将摊位围了一圈。但或许读书人都还有基本的素质,争拗倒是鲜有看见。
一些讲座的现场,就更像积压已久,无处洩洪的堰塞湖。我对于作家的欣赏,更多地集中在与他们的“神交”。
事实上这次来到书展,是友人说有著名作家讲座的预约邮件,邀我一起去看看。与友人提前四十分钟到达讲座场地,人群早已挤满了讲座厅旁的等候室,三万尺的等候区域与演讲现场在讲座前三小时早已爆满,室外更是水洩不通。与秩序井然的主会场相比,讲座等候区域这座“堰塞湖”由于供求不平衡,暗流涌动,隐隐有种要爆裂的气息。
终于,在等候区,一位墨镜青年,如同电影情节一般,“丝滑”地跨过围栏,试图冲进讲座场地,被安保死死按住,请出了等候区。谁知一声怒吼从他口中爆射而出“我要见余华!”外面“堰塞湖”中立刻回应“余华!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