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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 色/“麻花傀儡”\判 答

2024-06-26 04:03:13大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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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不信由你,爱吃麻花的人,很容易“暴露年纪”。毕竟在我们小时候,可选的零食不多,能兼具解馋和果腹功能的更是凤毛麟角。数来数去,谁都不及麻花有这样“元老级”待遇,那些跟麻花一起走过的岁月,就像一张张胶片剪影,莫名在成长路上变得鲜活、精贵起来。

  小时候吃麻花,想随心所欲还不断供,是需要一些“谋略”的。记忆中最早出现的种类个大、敦实,仿佛就要脱离“麻花”范畴,向着主食阵营一去不复返了。为了模糊自己“嘴馋”“调皮”的形象,不说吃零食,说饿了是最好的办法。时间尤其要选在两顿饭之间,未有其他食材准备就绪,打得家长们一个措手不及。东北的麻花大多是发面制作,炸好之后外酥里嫩,如果不是真的饿,光掰下最外层的酥皮,嫩黄油亮,能香到满嘴满脸、回味无穷;反之就一起送进嘴,内里蓬松柔软,比馒头多了几百倍的香甜,绝对是一举多得。当然,我也曾因为掰得太夸张,在我行我素的魔咒里“利令智昏”,让好端端的麻花“衣不蔽体”而遭遇过几顿暴揍。

  后来麻花品类多起来,才知道每个地域都有自己的代表作。从老北京的“撒子”,到川渝餐桌上可以入馔的碎麻花。但我的最爱却变成了能随时开袋的小麻花,抛去借口和矫饰,成年人的零食,可真的是光明磊落啊。不管何时何地,只看心情就能“出场”。手指大的小麻花嚼起来声音动人,无比清脆,每次拿出一个,就像拆盲盒一样饱含期待,芝麻味的经典、椒盐味的妖娆,我最爱外表刷过蜂蜜的,脆亮的外皮,轻盈的内芯,一口一个油脂和糖分的双重暴击,“堕落”得无怨无悔。再回忆起小时候,那些年的放纵从不回头,而现在的自控却充满了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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