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基督徒,圣诞节予我的意义就是一个节日假期。香港的圣诞节确实色彩浓厚,热闹缤纷。满城都是璀璨灯饰,自十一月起商场已经播放圣诞歌曲。虽然近年的天气不太冷,亦无损圣诞气氛。年轻人穿得花枝招展,身上装束就好像一棵走动的圣诞树,分享节日喜庆。年轻时,我在平安夜都会与友人出外消遣,到商场购物,又或到夜店流连。从平安夜玩至圣诞日,尽兴而返。近年已不复当年勇,平安夜最重要是与家人一起平平安安度过。
这些年,我在平安夜亦会偶尔外出,并非刻意玩乐,但仍乐于享受节日气氛。有时在尖沙咀或中环的街道,会碰上一群人组成的歌咏团,在寒风凛凛下站在街头,向路上匆匆经过的游人唱圣诗。大部分市民都是途经路过,亦有些人会稍作停留,驻足观赏。
“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这些中文圣诞诗歌其实有不同版本。歌咏团在街上演唱,有时以简单乐器伴奏,更多时候都是无伴奏清唱。虽然是粤语歌词,但似乎又不太容易令人听得明白。粤语字词与音符并不相称,听起来就似走音,又或是词不达意。香港的动画电影《麦唛》,主角小猪便经常唱着些字音不符的幼儿园歌曲。
我也曾试过在平安夜站在尖沙咀街头,静心聆听诗歌班演唱圣诗。即使听众不多,但是唱圣诗的年轻人都十分投入,沉醉在歌曲传扬的世界。事实上,歌词的内容并不最重要。更重要是歌者都带着善良和真挚的心,希望以柔和歌曲感染世人,将节日气息和爱意广泛传播。不管是平安夜,抑或其他任何日子,和平、安定都是世人所需要的环境。就在这个圣诞节,不管是否拥有美妙歌喉,也不需介意歌词字音是否标准,就让我们一起歌唱,冀望生活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