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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化”写作令语感更鲜活

2022-07-18 04:23:22大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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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作家,或多或少都想为时代留下自己的表达语句。有的写作者,精力充沛,无间隙地写。葛亮尊重这种表达方式,但他自己则更看重沉淀,“比如我写《北鸢》,主要是文化挽救的取向,是想为一众已经过世的老先生留下些什么,沉淀就很必要。现在一般是在写作前,先安放(积澱),再寻找表达的机缘。”

  从《朱雀》到《北鸢》再到《燕食记》,他分别用了五年、七年、五年完成。葛亮一直在寻找作为叙述者的表达形式,以期在历史与读者之间搭建桥梁。小说中的“我”便担负起此作用。“‘我’作为一个当代人,可以和读者一样,不断地提出疑问。然后‘我’慢慢地与主人公交融,越来越安静,再逐渐进入到那个历史时代的发展过程中去。”比对三部长篇,葛亮说,“《朱雀》里,‘我’的声音很强;《北鸢》则退居幕后,完全没有出现;《燕食记》中,‘我’则是一种温暖的存在,他可以陪伴读者,也可以与读者之间形成‘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关系。”

  展现时代变迁,书写城市故事,葛亮亦坚持“在地化”的写作,为读者提供不同的阅读落点。尽管《燕食记》写的是岭南故事,他也注意兼顾北方读者的阅读感受:“我认为写作语体应顺应时代,所以书写时也有技术性的选择,比如原汁原味使用本地用语时,就会有一定的注释。书中保留广东话元素,也能令语感更鲜活,这并不影响北方读者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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