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税战突显了中国的经贸实力和国际影响力,而中国实力的最根本最关键一环,乃其突飞猛进的科技水平及创新能力。也正因此可借助关税战推动经济升级转型,并实现化危为机。笔者早指出自去年开始,西方大多意见已承认中国的科技能力非凡,并按此评估中美两国为世界科技第一梯队,欧洲日本等为第二梯队,其他国随后为三、四梯队。
到今天一系列最新发展不单确认了上述梯队模式,还令笔者要进一步提升对中国科技实力的评估:总体上由逼近美国改为初步超越美国。这并非凭空猜测而是由实证总结出来,包括一系列创科事例及各种报告。特别值得注意者是去年由澳洲战略政策研究所(ASPI)发表的“关键技术追踪”报告。该报告搜索了64项前沿尖端新兴技术,在学术刊物上登载而被引用最多的论文,并涵盖两个时段作为比较。在2003至2007年间,论文数目居首的科技项目美国占60个,中国占3个。到2019至2023年间形势大逆转,居首项目中国占57个,美国占7个。另一种比较更为惊人:报告指出了可能由一国主导的科技项目,即论文量由一国占大多数者。中国在这方面已有24项居首位,涉及项目包括雷达、先进飞机引擎、无人机、机器人集群及卫星定位导航等。
打破美国科技主导地位
从ASPI报告可得出最明显的结论是:中国已打破了美国科技的主导及领袖地位,无疑已成为超级科技强国,并形成中美两个超强的格局。在此主要结论外还须注意几点:(一)报告的结果已落后,追不上中国科技的高速发展步伐。论文只到2023年,且论文出版与最新发展亦有滞后。中国许多最新重大突破就在去年及今年初出现,如DeepSeek、华为晶片、六代战机等,都在2023年后。美国仍保领先的七项包括量子计算、疫苗、核子药物、小卫星、原子钟、基因工程、语言大模型等,都是中国急起直追的领域,两三年间情况或将有变。(二)侧重于基础研究及基本性应用研究,原因是评估以论文为基础。中国许多应用性研发都反映在专利的申请及授权上。基础研究一直被视为中国的弱项,但看来也不太弱了。无论如何,报告可能低估了中国的总体科技实力。(三)报告忽略了科技成果的商业化,而这是推动科技向前及收获经济效益的根本。在这方面中国更无与伦比:广大市场、完备的制造业及政府支持等令商业化成了中国强项。(四)中国已建立了高效而范围广阔的科技根基,在美国遏制下奋进决心更大,前景更为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