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图:8月13日,参加“2025范长江行动香港传媒学子内蒙古行”的蒙港学子参观乌兰察布博物馆。右图:作为博物馆镇馆之宝,被誉为“千年古墓睡美人”的契丹女尸,最受关注。图为学子们听讲解员介绍契丹女尸。
8月13日,参加“2025范长江行动香港传媒学子内蒙古行”的蒙港学子在乌兰察布博物馆开启了一段历史穿梭之旅。在将近两个小时的参观时间里,从旧石器时代到春秋战国时期,从唐代再到清代,众多的草原瑰宝在展现交流融合之美的同时,亦让学子们对北疆文化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和理解。
乌兰察布市博物馆现有藏品3万馀件(套),时间从旧石器时代到清代,充分体现了北方游牧民族的生活生产、社会活动及地域文化。春秋“耳铸公剑”铭文青铜剑、战国虎衔鹰金饰牌、辽代契丹女尸、清乌兰察布盟盟长之印等等文物,都吸引着学子们的目光。作为博物馆镇馆之宝,被誉为“千年古墓睡美人”的契丹女尸,最受关注。\大公报实习记者 吴梓云
“契丹族是我国古代一支游牧民族,发源于东北地区,曾建立了强大的辽王朝。”据博物馆工作人员王浩宇介绍,1981年,考古队在内蒙古察哈尔右翼前旗固尔班乡豪欠营村湾子山六号墓葬发现一具“熟睡”的契丹女尸。“在既没有高温干燥自然环境,也没有人为处理的高度密封墓穴,契丹女尸历经900余年未腐烂,出土时皮肤仍有弹性,令人称奇。”王浩宇表示。
与古人距离并不遥远
她是谁?因为什么原因去世?尸身为何千年不腐?让学子们倍感惊奇的还有她脸上覆盖的神秘鎏金面具。“出土时,她头枕木枕,面部由表情安详的鎏金面具所覆盖。”工作人员王浩宇告诉大家,契丹女尸的鎏金面具和身穿的铜丝网络(契丹葬具),表现出浓郁辽代契丹族葬俗,这也证实了契丹族“用金银为面具,铜丝络其手足”的“贵人礼”。
“她生活在千年前,我们生活在千年后,这种相遇的感觉特别奇妙。”香港学子林佳眉表示,契丹女尸是一个携带历史碎片穿越时空的传奇,同时也让同学们知道:我们与古人的距离其实并不遥远。
金饰牌体现辉煌丝路史
博物馆展出的诸多文物显现出历史上乌兰察布与当时各地区频繁文化交流的痕迹,如战国时代的虎衔鹰金饰牌、出自景德镇窰的青花高足杯等。
虎衔鹰金饰牌是目前世界上已发现最大的金饰牌,出土于乌兰察布市察哈尔右翼前旗黄旗海镇白家湾村,距今已有2200多年,它也是古代中国南北文化交流的见证。“虎衔鹰金饰牌虽然历经千年,但其虎鹰狩猎场景刻画精细,栩栩如生,纹路至今仍清晰可见。特别是它由纯金打造,两块牌的重量都约500克,且纯度高达99.6%。”内蒙古学子李卓妍表示,虎衔鹰金饰牌以其精湛、融合与创新的铸造工艺,向世人展示了两千多年前乌兰察布作为草原丝路交往枢纽的辉煌历史。
作为乌兰察布博物馆的另一件镇馆之宝,“耳铸公剑”铭文青铜剑亦是古代草原和中原地区交流融合的见证。据悉,“青铜剑”出土于呼和浩特市和林格尔县,其主人为春秋时期晋国公子重耳。这把剑之所以出现在内蒙古,其背后的故事曲折离奇。当年晋献公想让骊姬的儿子成为国君,派人杀害其他三个儿子,这时晋国太子已被害,为自保,重耳于公元前655年流亡到舅舅所在的邦国──狄国,寻求庇护,这把剑便是重耳在狄国逃亡期间盛乐祭祀先祖的瘗埋之物。
同学们表示,乌兰察布博物馆的文物不仅是一个展示历史文化的窗口,也是一个传承和发扬北疆文化的重要场所,更是中华文明多元一体格局的鲜活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