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中情局（CIA）局长伯恩斯日前声称，美国在重建对华情报网方面“已取得了进展”，“确保我们拥有强大的人员情报能力”。如此公开谈论美国情报工作的实质进展，十分罕见。不论其目的为何，这一信息清晰无比地告诉世人：美国对华情报战从没有停止过，严重威胁中国的国家安全。香港特区长期都是美国对华情报战的重要一环，必然会被纳入其“重建工程”，而美方所强调的“人员情报能力”，实际上讲的就是“间谍渗透能力”。这提醒我们，早日完成基本法第二十三条立法，堵住维护国家安全的漏洞，刻不容缓。

　　美国时间7月21日，伯恩斯出席了美国举行的“阿斯彭安全论坛”。在一场谈话中，主持人凯利炒作起台湾问题，并向伯恩斯问道：若中国大陆决定“武统”，CIA能否像俄乌冲突那次那样提前发出预警？伯恩斯对此表示，这是CIA“在努力的事”。

　　随后，凯利声称“中国在十年前抓了很多CIA在华线人”，并问道“你们如今重建（对华情报网）了吗？”“是的，我们已经取得了进展。”伯恩斯说：“近年来我们工作非常努力，确保我们拥有强大的人员情报能力，以补充我们透过其他手段取得的情报。”

　　加强间谍的渗透破坏

　　伯恩斯的言论透露了两点重要信息：

　　第一，美国对华情报网的“重建工程”已取得进展。按常理而言，若没有实质成果，作为中情局局长的伯恩斯是不可能如此公开谈论的。更何况，就在同一天，美国总统拜登正式邀请伯恩斯担任其内阁成员，并盛赞其“应对中国及俄罗斯的表现”。这意味着，他将与美国情报总监海恩斯（Haines）“平起平坐”，地位得到提升。这也说明，美方在对华情报网方面的“重建工程”有了进展，且获得美国总统的认可。至于这一进展到了什么程度，仍未可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以如今的形势，美国想到恢复到2010年之前的状况，可能性不大。

　　第二，美国首要加强的是对华“间谍渗透能力”的重建。伯恩斯的话中明确讲到这一句：“确保我们拥有强大的人员情报能力，以补充我们透过其他手段取得的情报。”所谓的“人员情报能力”（human intelligence capability），就是指间谍人员，再加上诸如网络窃取能力、数据分析能力等，共同组成了美国对华情报组织。但没有任何情报来源重要得过“人员情报”。事实上，早在一年多前，在伯恩斯的主持之下，CIA成立“中国任务中心”（China Mission Center），当时美媒报道其目的是“更好地调动该机构在世界各地的官员收集信息，对中国的举动进行分析。”说得白一点，就是全面加强对华的情报战。

　　为什么美方要“重建”对华情报网？原因在于，美国经历了重大挫败。2017年5月，《纽约时报》透露了这一败绩：从2010年起，中国政府系统性地捣毁了美国中央情报局在中国的间谍行动，在两年的时间里监禁了十几个线人，让之后多年的情报收集工作处于瘫痪状态。该报访问的一名官员称，“中情局一直在试图重建其在中国的间谍网，这项费钱费时的工作一度曾由中情局东亚处的一位前主管领导。”正因如此，伯恩斯21日的言论，《华盛顿时报》评论称“这是中情局首次公开承认官员口中的情报灾难”。

　　23条立法须设“间谍罪”

　　长期以来，美国情报机构通过各种高科技，以及各种陷阱、金钱诱惑等手段，要挟收买情报人员，获得大量与中国军事基地机密、武器研发资料、经济金融政策、外交机密等有关情报。而香港作为一个国际城市，一直都是美国其中一个主要的“据点”。

　　不论是2012年斯诺登提及的“中情局香港基地”，还是2013年德国《明镜》杂志透露的香港是美国在东亚地区五个“监测站”之一，都在说明香港之于美国的重要地位。但2019年黑暴出现，中央果断出手制定香港国安法，反中乱港分子逃的逃、坐牢的坐牢，再加上为期三年的疫情令人员流动受阻等因素，令美国在港情报网“有名无实”。

　　伯恩斯的言论，说明了美国从未放弃遏华政策，从未放弃对华的间谍渗透。正如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昨日所指出的，美方一边反复散布所谓中国间谍网络攻击的虚假信息，一边毫不掩饰地宣称要针对中国开展大规模的情报活动，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中方将采取一切必要措施，坚决维护国家安全。

　　此事对香港而言是一次有力的警示。随着香港的全面复常，人员往来无限制，美国必定不会放弃利用香港的平台进行情报收集工作。香港虽然有了国安法，告别国家安全不设防的历史，但仍然面临严峻的维护国安形势。尤其是国安法并未全面涵盖涉及的七种罪行。早前，特区政府保安局局长邓炳强透露，二十三条立法方向及部分条例内容会涵盖“间谍罪”。这是完全正确的方向。我们期待，香港特区早日完成立法，巩固维护国安防线，将美西方的在港“间谍网”一网打尽！

　　 资深评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