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士丹利亚洲区前主席罗奇去年发表“香港玩完论”,但其后被一个又一个事实“打脸”。至日前罗奇再度接受传媒访问,不得不公开表示要“修正”其论点,甚至指“香港正在经历一场复兴”。“玩完论”的终结,不止是罗奇个人的态度转变,其实也是香港多年来面对美西方打压、唱衰、偏见而不屈不挠的一个缩影。香港非但“未玩完”,而且发展欣欣向荣,踏入实现由治及兴的新阶段。
其实早在去年年尾,罗奇就已经有“转口风”的迹象,当时他获邀参加“2024香港中美论坛”,并公开表示“没有一座城市会玩完”、“中国经济政策显著刺激股市”。日前,罗奇再度接受彭博社访问,正式“打倒昨日的自己”,形容眼下情况始料未及,中美冲突为香港带来的机遇多于威胁,虽然美国持续向中国施压,两国金融接近全面脱钩,但香港和内地的联系越来越紧密,反而出人意料地具正面影响。
“令人震惊的是,中美冲突越趋严重之际,香港并没有如我预料般遭受重创,反可能从中获益。因为香港是中国联系国际金融的最重要窗口,拥有独特的地位”,罗奇甚至自言,如果重写去年的“玩完论”文章,他会觉得“香港也许正经历一场复兴,这是由于它的中国色彩,但又不尽如此”。
不难看出,罗奇对香港的误判建基于两个原因,一是错误理解了香港与内地的关系,二是低估了中国应对美国贸易战的能力。
先说第一点,在罗奇最初提出“玩完论”时,其中两个推论便是内地经济放缓,便对香港造成压力;同时中美关系不断恶化下,香港越融入国家发展大局,本地经济也会受到越严重的拖累。对于这点,众多事实都已经说明了香港经济没有受到所谓的拖累,反而不少数据都屡屡创下新纪录。在彭博社同一篇报道中,便指出随着中美技术竞争升级,今年有大批资金涌入香港股市,恒指累计升幅约16%,表现远优于标普500指数,后者在今年为止走势只属持平。同时在宁德时代等内地科技股牵头下,截至今年5月,香港新股集资额已达99亿美元,创2021年以来新高。
不仅如此,特区政府统计处上月公布今年首季GDP数据,按年录得3.1%增长,是连续9个季度增长,与预估数字一致,并较上季的2.5%升幅有所加快。财政司司长陈茂波昨日亦指出,随着访港旅客人次进一步上升,跨境运输量增加及跨境金融和集资活动活跃,整体服务输出按年显著扩张6.6%,整体投资开支按年增长2.8%。
投资推广署上月也表示,今年头四个月,已有223间公司落户香港或加大在本地的投资,投资额达200多亿元,创造4900多个职位,按年升近一倍。投资推广署更协助了约170间家族办公室在港成立,另有约150间正在商讨中,有信心今年底可达到不少于200间的目标。
香港经济增长的背后,除了“一国两制”优势和自身底子过硬外,更是内地刺激经济措施和中央惠港政策的结果。例如为非中国籍的港澳永久性居民申办《港澳居民来往内地通行证(非中国籍)》、扩展人才签注及全国通办签注,持商务签注赴港的人士在港逗留期限由7天延长至14天等等,虽然直接效果只是便利两地交流互通,长远而言为香港连接中外市场提供了更大发挥空间,让香港更好利用“内联外通”优势,吸引国际人才、企业来港,并作为“超级联系人”与“超级增值人”角色发挥“引进来、走出去”的作用。
其次,是罗奇明显误判了当今中美两国的实力。过去一段时间,西方仍然有不少人认为美国在全球贸易、软实力占领主导地位,觉得中国面对美国的针对性打压,必然毫无招架之力。但自从美国总统特朗普发动关税战以来,这个“美国神话”的迷思可谓彻底告终。美国肆意加征关税,向全球发动关税战,结果不是孤立中国,而是孤立了自己,甚至还刺激其他国家加深与中国合作以应对“对等关税”的风险。
与此同时,国家金融监管总局、中国证监会等机构亦在第一时间发布“一揽子措施”稳经济固信心,缓解部分民企、房企、中小型金融机构与地方政府的流动性紧张问题,缓释系统性金融风险;并就多种稀有战略资源对美国实施精准反制,让特朗普的关税打击反噬自身。
今年首季,中国GDP按年增长5.4%,胜市场预期的5.2%,说明虽然关税战对中国经济带来一定压力,但终究改变不了中国经济长期向好的发展大势。而国家经济的稳定表现,也为香港提供了抵御关税战的底气,还间接加强了作为离岸人民币中心的地位,以及推动内地中小民企与外资合作的桥梁角色。近日国际调解院总部落户香港,有33个国家代表签署调解院公约,涵盖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和欧洲等国,也足以说明国际社会对香港前景的信心和肯定。
历史已经多次证明,每当香港被宣告“玩完”,都会凭借实际表现告诉全世界,真正“玩完”的其实是这些“玩完论”。而每一次“玩完论”的破产,其实也是宣告香港的发展越来越好,就正如西方那句名言:What doesn't kill you makes you stronger(逆境使你变得更强)。